昨晚,盼得伊寧歸來的 Helen 與 Kathy 一同晚餐;今天,除了我,其他人都趕早上的飛機離去,廣州、香港、深圳、成都、台北,都是往回家的路。與最後離去的 Tony 共進早餐,喝完這一碗濃稠的玉米糊糊,在克拉瑪伊東路說再見。南疆,我獨走,未盡的最西。